13.
澍泽跟着方少尘离开了。
而我镇守妖界，大张旗鼓地整肃了妖界松散的纪律，让盛羽派人盯紧鬼面族族长重幽。
盛羽说，重幽闭关府中，那些被召集回来的族人大都离去，仅有个别仍停留妖界。
我嘱咐他不要放松警惕，继续观察，盛羽拱手领命，临着离开碧落宫前，他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 有话直说。
王上，近日妖界有一传言闹得沸沸扬扬……盛羽支吾了一下，有些犹豫: 是关于您的。
关于我的传言，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和贸然出现妖界的澍泽有关了。
我轻轻笑道: 看来大家最近很闲啊。
盛羽抿着唇，漆黑的眼睛凝视地面: 您就这样放任传言扩散吗?
他跟了我很久，非常了解我的性格，不是我做的事情，我断不会让别人误解。
我这般装聋作哑，大概率，这传言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案桌上，四方兽面香炉里逸出几缕薄烟，旋转着缓缓升入上空，浅淡的松香随着薄烟萦绕。
我望着那鼎香炉，心平气和道: 小羽儿，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某天你离开妖界，不做这将军，你打算做什么?
盛羽愣了愣: 离开妖界?
嗯。
他沉默了很久，半晌还没给我说个答案，我暗自笑了下，倒是我把自己的困扰强行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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