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语呢喃

燕语呢喃

作者: 一只二毛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燕语呢喃》是一只二毛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尔泰永琪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紫禁城的秋意总比别处来得金桂落了满香气浓得化不却掩不住漱芳斋里的冷小燕子趴在窗前的雕花木桌手里的绣花针歪歪扭扭地戳着绢把一只本应灵动的燕子绣得像只受伤的麻“格您都绣了三天歇歇”明月端着碗冰糖雪梨进见她眼圈发心疼得不“五阿哥那边……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小燕子猛地把绣花绷子往桌上一绢布裂开道口像道无法愈合的伤“转圜?怎么转圜?”她声音...

2025-11-10 01:22:42
紫禁城的秋意总比别处来得早,金桂落了满地,香气浓得化不开,却掩不住漱芳斋里的冷清。

小燕子趴在窗前的雕花木桌上,手里的绣花针歪歪扭扭地戳着绢布,把一只本应灵动的燕子绣得像只受伤的麻雀。

“格格,您都绣了三天了,歇歇吧。”

明月端着碗冰糖雪梨进来,见她眼圈发黑,心疼得不行,“五阿哥那边……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小燕子猛地把绣花绷子往桌上一摔,绢布裂开道口子,像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转圜?

怎么转圜?”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他额娘都拿着白绫子在他面前晃了,说他不娶欣荣,她就死在他面前!

他是孝子,我能逼死他额娘吗?”

紫薇端着刚温好的奶茶走进来,闻言眼圈一红,把杯子放在小燕子手边:“小燕子,你别太钻牛角尖。

永琪心里是有你的,那天在御花园假山后,他攥着你的手,指节都白了,说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命?

他的命是命,他额娘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小燕子抓起奶茶喝了一大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心口的寒,“他要是真娶了欣荣,我……我就回大理去!

这还珠格格谁爱当谁当!”

正说着,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尔泰提着个食盒走进来,青布长衫上沾着些尘土,像是刚从宫外赶回来。

“听说某人又在闹脾气,特意去城南买了糖火烧。”

他把食盒打开,金黄的火烧冒着热气,上面撒着芝麻,“刚出炉的,还热乎着呢。”

小燕子别过脸,肩膀却忍不住抖了抖。

这些日子,尔泰像个陀螺似的转,一边帮永琪在愉妃面前求情,一边跑遍京城给她搜罗爱吃的玩意儿,眼底的红血丝重得像描上去的。

尔泰把一个糖火烧递到她面前,声音放得软:“尝尝?

你最爱的那家,老板说加了双倍的红糖。”

小燕子没接,眼泪却先掉了下来,砸在火烧上,洇出个深色的印子。

“尔泰,你说我是不是特没用?”

她哽咽着,“当初在济南,我能挥着鞭子打恶少,在围场,我能骑着马追豹子,怎么到了这皇宫里,连自己喜欢的人都留不住?”

尔泰的心像被钝刀子割着疼。

他比谁都清楚,永琪在愉妃宫里长跪三日,膝盖磨出了血;也比谁都明白,小燕子夜里偷偷哭湿了多少枕巾。

可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圆满的。

“你不是没用。”

他蹲下来,平视着她,目光诚恳,“你是太善良了。

你舍不得让永琪做不孝子,这不是没用,是重情。”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木匣子,打开来,里面是支竹制的哨子,雕着缠枝莲纹,“这是我托大理来的工匠做的,你吹吹看。”

小燕子接过哨子,放在唇边轻轻一吹,清脆的声音像山涧的泉水,瞬间勾起了她对大理的回忆——蓝天白云,青石板路,还有箫剑背着她跑过的稻田。

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不是全然的伤心,掺了点对自由的向往。

“要是……要是我真回了大理,你们会想我吗?”

她吸着鼻子问。

“傻丫头。”

尔泰笑了笑,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酸涩,“就算你回了大理,我和尔康、紫薇,还有……还有永琪,也会去看你的。

大理的风花雪月,总不能少了我们这些朋友。”

他刻意避开“永琪”的名字可能带来的刺痛,可小燕子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勉强。

她把哨子攥在手心,竹面被体温焐热,却像根刺,扎得她心口发麻。

这时,尔康匆匆走进来,脸色凝重:“小燕子,紫薇,永琪他……他被愉妃娘娘锁在永和宫了,说不点头娶欣荣,就不让他出来。”

小燕子手里的哨子“当啷”掉在地上,滚到尔泰脚边。

她猛地站起来,往外就冲:“我去救他!”

“小燕子!”

尔泰一把拉住她,“你现在去,只会让事情更糟!

愉妃娘娘正在气头上,见了你,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

“那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他被逼着娶别人?”

小燕子挣不开他的手,急得眼泪首流,“尔泰,你放开我!”

尔泰的手劲很大,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去。”

他看着她,眼神坚定,“我去跟愉妃娘娘说,让她放了永琪。

实在不行……”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去求皇上。”

紫薇拉住他:“尔泰,皇上这两天因为和亲的事情己经非常头疼了,万一此次和亲的对象也是五阿哥的话,你再去求情,怕是会触怒皇上。”

“总不能看着永琪和小燕子就这么错过了。”

尔泰松开小燕子的手,理了理衣襟,“好歹兄弟一场,我不能不管。”

他转身往外走,脚步沉稳,背影却透着股孤勇。

小燕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突然捡起地上的哨子,紧紧攥在手心,指甲掐进了竹纹里。

漱芳斋的桂花香像是被冻住了,凝在空气里,甜得发苦。

尔泰话音刚落,愉妃娘娘的懿旨就跟着传到了,由永和宫的掌事嬷嬷亲自来宣,声音尖得像冰锥:“愉妃娘娘说了,五阿哥乃是皇家血脉,婚事关乎国本,断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蒙古亲王求亲,塞雅公主贤良淑德,若能联姻,可保边境百年无虞,这是天大的福气;若是五阿哥念及孝道,便依了娘娘的意,迎娶欣荣格格,既全了满汉情谊,也让娘娘能安心。”

嬷嬷顿了顿,目光扫过小燕子煞白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娘娘还说了,这两条路,五阿哥总得选一条。

至于有些人……来历不明,野性难驯,别说做阿哥福晋,便是连王府的侧福晋都不配。

总之,绝无可能让她踏入永和宫半步,污了皇家的地!”

最后那句“绝无可能”,像块巨石砸在小燕子心上,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她扶着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绢布上那只被绣坏的燕子,此刻倒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不信……”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羽毛,“永琪不会认的,他说过要跟我一辈子的。”

“一辈子?”

嬷嬷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个锦盒,打开来,里面竟是半块玉佩——那是小燕子当年送永琪的定情物,如今断成了两截,“五阿哥在娘娘面前跪了三天三夜,额头磕出了血,最后把这玉佩生生捏碎在掌心,说‘儿臣认了’。

娘娘说了,他若敢再提‘小燕子’三个字,她就一头撞死在宗人府的牌匾上,让他做个千古不孝的罪人!”

“啪嗒”一声,小燕子手里的绣花针掉在地上,滚进桌底,再也找不着了。

她看着那半块碎玉,突然想起永琪送她玉佩时的模样,他说“这是额娘给我的护身符,现在给你,以后它护着你”,原来护身符也有护不住的东西。

紫薇冲上来挡在小燕子身前,红着眼圈对嬷嬷说:“嬷嬷回去告诉愉妃娘娘,永琪和小燕子是真心相爱的,求娘娘成全……成全?”

嬷嬷提高了声音,“格格说笑了!

皇家哪有‘成全’二字?

要么和亲,要么娶欣荣,这是娘娘用命定下的路,便是皇上亲临,也改不了!

至于那个野丫头,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休怪娘娘不客气!”

嬷嬷甩下狠话,转身就走,桂花瓣被她的裙摆扫得乱飞,像一地破碎的泪。

小燕子呆立在原地,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想起永琪被锁在永和宫的前一夜,偷偷跑来漱芳斋,隔着窗棂抓着她的手,掌心全是冷汗。

“小燕子,等我,”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不管额娘说什么,我都不会娶别人。”

可现在,他捏碎了玉佩,说了“认了”。

她不怪他,她知道他跪在母亲面前时有多难,知道“以死相逼”西个字有多沉。

他是阿哥,是儿子,他逃不掉。

尔泰捡起地上的碎玉,指尖被边缘划破,血珠滴在玉面上,像极了永琪磕在地上的血。

“小燕子,”他声音发紧,“要不……我们走?

回大理去,再也不回来。”

小燕子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却摇了摇头。

“走了,他怎么办?”

她笑了笑,眼泪却掉得更凶,“愉妃娘娘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我不能让他背着‘不孝’的名声活一辈子。”

她走到桌前,捡起那只被绣坏的绢布,慢慢叠好,放进抽屉最深处。

“他选哪条路,都好。”

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窗外的金桂还在落,一片接一片,像是永远落不完。

漱芳斋里静得可怕,只有小燕子压抑的呜咽声,混着桂花香,在空气里慢慢散开,苦得让人睁不开眼。

而此刻的永和宫偏殿,永琪正望着墙上的弓发呆。

那是小燕子送他的第一份礼物,说“以后你打猎,我给你背箭囊”。

他缓缓伸出手,掌心的伤疤还没好,是捏碎玉佩时划的。

“额娘,”他对着空荡的大殿轻声说,“儿臣选……”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殿外传来桂花瓣落地的声响,像极了小燕子的笑声,却再也听不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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